“你想去哪个商场？”他打断她的话。许青如嗤鼻：“你长的挺大个，能不能有一点自己的主见！”

祁雪纯好气又好笑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那天我是去办公事的。”“莱昂，你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然而他一脸的若有所思，并没有这样说。阿灯收起电话，来到了后花园深处。

又说：“这是明朝的青花瓷，你小心点，碎了你可赔不起。”他正靠坐在沙发上，俊眸紧闭，脸颊上的红晕显示他刚才喝得有点多……当然，也可能是其他原因。

祁雪纯想起司妈对她的态度，心里始终膈应，“他忙，不在A市。”她淡声回答。“没什么，我就是随口……”

电话那头的颜启叹了口气，“我去看过了，挺严重的，对方下了死手。”他拿出打火机，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